新冷战的强权定位、成本摊付与潜在成效
冷战时期的政治对抗与分隔苦难,随着美国关闭边境的主张,渐次成为主流民意,那种亲情分离的撕裂痛楚早被抛诸脑后。 新近发展,就连荷兰联合政府,都跟欧盟提出正式申请,要求准许该国脱离集体安置难民的法定义务!
同时,随着中、美脱钩态势的益趋激化,强硬制中的经济战略正不断被修正和推出; 胶着拉锯的2024美国大选,更让重回冷战的想法,再次蠢蠢欲动。
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欧洲战区,结束战争行将进入第80个年头,欧盟理事会也抢在新一届欧盟议会选举完成之前,以些微的票数差通过了协商达四年之久的新法案:“移民与政治庇护的规范(the Pact on Migration and Asylum)”。
因此,无论马克龙总统率尔指定,由得票率仅百分之五的党和官僚来做组阁; 或是拜登总统在卸任之前,召开领袖层级的四方安全对话(QUADS),会议当中更以忘了关的麦克风,直言挑明该联盟与中国崛起,所难避免的针锋相对。
如今,新冷战的雏形已然完备,而相关国家的严别敌我与阶级分明,也有来自跨国机制的相互奥援; 从QUAD到NATO成员国,在亚太地区的军事义务。
令人遗憾的是,这一幕幕在先进社会所进行的权力算计、媒体引导与控制,其目的与意图,自然在政治核心圈的势力能巩固,与提前做好全球局势的擘画; 因而需要有反复的虚实冲撞,方得以有效操弄民意。
进一步,要能不露痕迹的掌握其正、反力量,以激激激盪和自主抉择的冲动,让选票的流动成为可能。 如此,即能取得在军事动员与少数统治的正当性。
往下的新冷战,无论是成本与摊付准则,必然会与旧冷战有着不同之处。
首先,东、西方的阵营内,意识型态有重大歧异与争取人心向往的自然藩篱,已不复存在。 过往,由美、苏两强共管战后的世局,避战、维稳; 兼且有来自雅尔达密约所达成的划界分治与信赖基础。 往下,则要走回到蛮荒世界。
其次,旧冷战的结束,看似船过水无痕; 于里根时期公开叫板,剧本更像极了西部牛仔的拔枪决斗。 在背后,其实是借助了苏联集团与在天主教的梵蒂冈,接大位者的连番死亡,因而导致东欧的民心与俄国统治阶层,提前大崩解。
新冷战的雏形已然完备,相关国家的严别敌我与阶级分明,也有来自跨国机制的相互奥援。 美联社
最后,历史的巧合,能让戈巴契夫的人格者形象与老骥伏枥的邓小平,选择了韬光养晦与共荣互利的路线,方能让惊涛海浪的核战边缘,得以顺利被度过。
如今一群幸进之徒所沾沾自喜的新冷战,他们或许在选战经验之下,于舆情引导与民意操弄,非常拿手; 反正民主国家的选举暴力,并不常发生。 但往下的仇恨动员与军事对阵,可不是想收手不玩,就能顺利脱身的了。